串燒領帶

【假面騎士ZI-O/大學現パロ】アイリス stage.1

君臣向。設定上是莊吾有『似乎有什麼的記憶』,能叫出WOZ的名字但除此之外都模模糊糊。WOZ是完全沒記憶。 
 私設是WOZ是大四的攝影師,莊吾是小大一。

*現パロ或學パロ

*背景捏造有/私設有

*OOC有

 

 

遙想一切的開端似乎是在新學期開始的那日,對於WOZ來說也許可稱之為命運的一日。

這樣的故事是否有紀載在那本書上呢?似乎,又是後話了。

 

—*—

 

對於早已成為職業攝影師的WOZ來說,大學早已是不需要過於在意的存在。一學期的開始,開學日。前一日熬夜修照片的WOZ原本想睡到自然醒再去學校報到,但弟弟沃茲卻像吃錯藥一般一大早就敲著他的房門並且嚷嚷著要他陪著自己去學校。

 

有夠不堪其擾,WOZ只好臉色有些不悅地從床上爬起打開房門,眼神疲勞地注視著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面帶笑容的弟弟。

「你到底要做什麼。」

一如往常地,沃茲擺出與平常沒什麼差別的笑顏:「哥哥陪我去一趟學校不會怎麼樣吧?」

 

說到底WOZ也確實從小到大都不了解雙胞胎弟弟——沃茲(WOZ)的想法,雖然沃茲也不是常常會這樣對自己胡鬧就是了。

WOZ與沃茲是同卵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且兩人的名字都是woz,為了做區分,哥哥被稱為WOZ,弟弟則是沃茲。這個稱呼是兩個人討論之後下的決定,但在旁人眼中WOZ就是沃茲,兩人依然外貌相似的兄弟。

 

沉默了一會兒,WOZ的腦袋思緒在打架。沃茲不說通常不是什麼好事,還是說他原本就是這種個性……實在是摸不清弟弟究竟有什麼意圖,WOZ甚至想直接放棄思考。最後終於像是投降似的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

「不可以食言喔。」沃茲瞇起雙眼,看似十分愉快的踩著輕鬆的步伐離去。

 

WOZ雙手闔上房門,心裡還在咀嚼弟弟方才有意無意說出口的話語,手邊隨即做起簡單的梳洗的工作。

真不懂沃茲是怎麼想自己的,要論食言的次數對方才是名列前茅吧。想當然耳自己也不會想爭論這種無趣的事情,當然,這樣的想法也剛好就是正中沃茲的下懷。

沃茲是『有點難搞的弟弟』,WOZ偶爾會這麼想。縱使對方與自己容貌相同,沃茲依舊是與自己的個性天差地遠的兄弟,至於對方是否也這麼想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他就是有事相求吧,應該。

 

花了一點時間梳洗完畢後,正當WOZ一手拿著隨行的攝影工具包出現在往玄關的樓梯上時,沃茲已經站在玄關邊面對著櫃子上的鏡子,手裡仔細地整理著頭頂上的白色貝雷帽。

白色貝雷帽算是沃茲的象徵之一。打從幼年時兩人在服裝上的選擇就有顯著的差異,WOZ總是穿著暗色系的服裝,而沃茲總是選擇明亮系的服裝。這項特點也成為旁人區分兩人的方法之一,且幾乎百分之九十九不會出錯。剩下的百分之一則是如果沃茲要搞惡作劇的話,那又會是另一回事。

 

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沃茲抬起頭往來人的方向看去。原本毫無起伏的嘴角瞬間像是獲得什麼樂趣般上揚起來,他帶著某種接近戲謔的音調開口:「像平常一樣戴著圍巾呢。天哪我親愛的兄長,現在可是春天,四月了喔?」

「你不知道你戴著那個貝雷帽看起來也很熱嗎,你還是少挖苦人吧沃茲。」說著,WOZ走到沃茲身邊蹲下身開始著手換上鞋子。

「唉?哥哥(お兄ちゃん)還真不識趣,這樣是不會討人喜歡的。」

——你有資格說這話嗎。WOZ差點就要將話語脫口而出,深吸一口氣,把話語吞了回去。現在在家門口起爭執也毫無意義,況且沃茲基本上是不吃這一套,這點WOZ完全是心知肚明。

「你覺得我會在意那些?你再多講一句我就不去了。」

似乎也沒有把兄長的抱怨聽進去,沃茲一個躍步的向前開了門:「也是,再講下去就要錯過了。」

「錯過什麼?」

沃茲笑了笑,故作玄虛的做了個揮手的手勢示意WOZ快一點。

 

「開學典禮。」

 

—*—

 

開學典禮。

對WOZ來說是四年不曾參加過一次的盛會,更正,正確來說是三年以來。今年剛好是第四年,該說可喜可賀還是不容易?此時WOZ的腦海中充滿了大清早被弟弟騙來學校的煩躁感。本來開學典禮也是自由參加,所以就算大學四年一次都沒參與過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應該說,正常人不會參加。

今天可說是特例中的特例了,不過WOZ倒認為沃茲的目的應該沒無聊到是這個活動,雖然實情是什麼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一路上有意無意地聽著沃茲嘰嘰喳喳的講不太重要的話,WOZ選擇以一種放空的形式應對。光是今天在這種時間點破例出門他就已經是給沃茲足夠的面子了,實在沒有其他的力氣再回應弟弟的閒話,而沃茲也根本不介意兄長有沒有回應就只是自顧自地在講。

就在學校的建築物逐漸地映入眼簾時,他才忽然回過神來想到應該要問的問題。『到底是什麼事情』正要開口時, 周遭吵雜的人群聲瞬間掩蓋他想提問的想法。

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群聚起來的女孩們圍了上來,好奇地問著這對受歡迎的雙胞胎怎麼會在今天這種不合時宜的時間點出現。WOZ熟練得擺上不失禮貌的笑容應對著女孩們的問題,一邊時不時的瞄向弟弟的方向。只見沃茲伸出食指放到嘴唇前比出一個禁聲的手勢,露出令人摸不著頭緒的笑容說道:「我跟WOZ有些事情要去做。噓,是秘密喔。」

聽到這番吊人胃口的話語女孩們更好奇了,『诶——?是什麼事情啊?』『偷偷跟我說嘛~』諸如此類的問題在兩人身邊此起彼落響起。

沃茲露出彷彿看著祭典一般的面容,絲毫不隱藏嘴角揚起的笑容,滿意地享受著給兄長添亂的局面。

 

——你放過我吧。

 

沃茲一連串的操作使得WOZ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他抓起沃茲的手腕,硬是將他跩了向前。無視女孩們熱烈詢問的視線,強硬地把沃茲拉離兩人被包圍著的空間。

「那就先告辭了。」

『唔哇?』發出小聲的驚呼,沃茲似乎沒料想到WOZ會直接大動作把自己拉走。但訝異的神情也就閃過幾秒而已,要說剛才是否是有意對兄長惡作劇,這顯然是無可否認的。

WOZ刻意的把手抓得很緊,像是在趁機回敬弟弟方才的胡作非為。

 

直到兩人走到人煙相對稀少的走廊時,WOZ才終於鬆開手。

「很痛呢……」沃茲依舊掛著淺淡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被抓皺的袖子。

WOZ無奈地用帶有些許譴責意味的音調開口:「你要不亂搞就不需要這樣。」

「我有在反省了。」輕描淡寫地帶過,沃茲聳了聳肩絲毫沒有任何歉意。

雖說對弟弟的反應早該習慣了,WOZ的雙眉還是微微蹙起:「就不追究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該跟我說你到底要做什麼了吧。」

「噢,你沒提我可都要忘了。」——忘了給你說。

這句話裡面是否包含了有意,又或許這只是單純的無意,然而WOZ的腦袋已經疲憊於算計這些累人的事情,現在的他就只想把想講的話直接說出口。

「怎麼看都感覺是你要拐騙我去做什麼事情。」

只見沃茲兩手一攤,接著笑了起來:「正確答案,又或者是說是我請你來幫我的,你也答應了。看,這不是拐騙,正大光明。如果可以的話,我可是很希望你多相信我一點呢,WOZ。」

「……行了吧,到底什麼事。」

「沒什麼,一點點的小忙而已。」沃茲舉起手,食指指向教室上方掛著的門牌:「——知道了吧?」

 

在新生入學時期身為學長姐最忙碌的事情也只有那個了,現在想想沃茲那傢伙也的確很熱衷那件事啊……真是失策。

WOZ瞇起雙眼,認真地尋思幾秒後回答:「你想要我幫忙你招攬新生,就這麼簡單的事。」

「不愧是兄長,真了不起判斷力。」沃茲裝模作樣的小聲的拍了幾下手展現佩服的心情:「既然說開了就事不宜遲,我進去拿個入社申請單。」

在沃茲正要邁開步伐時,WOZ再一次的出手抓住沃茲的手腕。神情有些不悅的問道:「這件事你明明可以自己做,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是什麼原因呢……」沃茲一派輕鬆地邊說,一手邊卸下兄長抓著自己的手:「聰明如我的兄長應該不需要這方面的提示吧?」

沃茲說完便往上頭掛著『社務處』的牌子的教室走去,留下露出有些複雜的表情的WOZ獨自站在原地。

 

依自己對沃茲的了解,八成又是為了覺得有趣的事吧。

若要問真正的原因為何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沃茲在等的就是那個『原因』,為此在那尚未看清的事物上提供了可(W)能(O)性(Z)。像這樣嘗試尋找新奇的事物並且在那之上投注心力,比任何人都還來得有幹勁正是沃茲的興趣。

這就是沃茲,最為純白、單純的他,對任何事物都充滿好奇心的他。

話雖如此,WOZ心底還是明白沃茲不是個會做壞事的人,頂多就是有點差勁的事罷了。換個角度來看,沃茲還會邀請他做這些事就是他不討厭跟自己在一起的證明,對自己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也拿這樣的弟弟沒轍,WOZ隨後便跟上弟弟的腳步。

 

就在沃茲的手要碰上教室的門把時,門率先一步被人從裡面打了開來。

走在前方的男孩顧著跟後頭的男孩講話完全沒注意到站在門前的沃茲,只見後頭的男孩伸出手一把把走在前方的男孩向後拉,接著兩個人就這樣骨牌一樣往後摔倒在地上。只差一秒險些就要被撞上的沃茲則是愣了愣,先是對兩個人摔倒的姿勢感到好笑,爾後湧起了一陣好奇的情緒。

 

整個人跌到後方的人身上的黑衣男孩吃力地爬起,臉上充斥著不滿:「莊吾、你做什麼……」

「抱歉啦,我看蓋茨你快撞到人家了嘛。」被壓著的男孩坐在地板上舉起手抓了抓頭,然後溫和的笑了。

在門外聽到令人無法忽視的撞擊聲,WOZ也快步地來到沃茲後方,嘴裡唸著『你是又搞出什麼事』的朝教室裡面探頭。

與此同時,坐在地板上男孩——莊吾的笑容在看到WOZ的剎那間突然僵住。

 

參雜訝異的雙眼直視著WOZ,他緩緩出聲:

「WOZ……?」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提出話語的本人也似乎為此感到困惑。

『那是誰?』

他睜大雙眼看著眼前素未謀面的男子,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像墨水般侵入原先潔淨的心海。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覺得有一股無法形容的懷念感逐漸侵蝕著心靈深處,夾雜著那想抓住什麼的衝動。像潮水,像漩渦,瘋狂但又如同靜止的湖面一般令人安心,彷彿那樣的情感本來就屬於自己的一般。

矛盾又複雜的情緒一瞬間闖入莊吾的心中,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你在說誰啊?莊吾。」黑衣的男孩——蓋茨已經站起身,一手拍在莊吾的肩膀上。

從肩上傳導過來的疼痛使得莊吾混亂的思緒瞬間被拉回現實,他支支吾吾地開口:「啊、下意識的……」

莊吾話還沒說完,只見沃茲一言不發地走了向前。單膝蹲在地板上,在離莊吾僅僅20cm的距離用銳利的眼神打量著莊吾:「你認識WOZ?」

「我、」

「我可不認識。」後方的WOZ冷不防地搶先一步開口,他靠在門邊看著莊吾的視線彷彿是在無情地撇清關係。

聽到兄長的回答,沃茲回以的眼神顯然有點掃興:「我沒問啊。嘛,不過會知道WOZ你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年紀輕就已經成為職業攝影師,在校內也是算名人。會選擇這所大學的考生多少也有聽說一點這類的傳聞倒也沒什麼好稀奇。」

說著,沃茲一手拉起還坐在地上的莊吾,並且靠到男孩的耳邊喃喃自語道:

「——但我覺得你不是那麼簡單。」

 

語畢,沃茲退回到原本的位置,與兩位男孩拉開距離。

「哎呀這麼說來,還沒自我介紹呢。」沃茲將手放到自己的胸前,笑著說道:「我是沃茲,而這邊這位戴圍巾的是我的大名人兄長WOZ。」

「無聊的調侃就不需要了。」WOZ咕噥著,沃茲顯然當作沒聽到繼續說下去:

「總而言之,我們兩個現在在幫忙社團招新生。啊,我跟WOZ社團不一樣,他是攝影社,我是演劇部喔。反正身為攝影社部長的WOZ都不招生啊看起來很閒呢,所以就請他來幫忙了,我們演劇部可是很缺人的。」

忽視沃茲後段講的惡劣行徑,WOZ悻悻然地回嘴:「攝影社有沒有新生都無所謂吧,我又不在呼。而且你這樣擅自招生不會被演劇部的社長責罵嗎?」

「你總是這種心態,嘛、雖然可能會被唸一下但對我來說也無妨。怎麼樣,可愛的新生們有興趣入社嗎?」

 

「抱歉,我已經決定好社團了。」蓋茨抓了幾下頭,帶有幾分尷尬的語氣道:「選擇跟中學時一樣的社團,至於這傢伙好像對什麼都挺有興趣的所以還沒決定。」

他舉起手用拇指指了指身後的莊吾,就他對摯友的理解,莊吾恐怕是會在各種社團中猶豫很久最後才會下決定。

但是莊吾卻低著頭,慢慢地用低沉的嗓音輕聲開口:「我……」

「嗯?」由於音量過小,沃茲不由得發出疑惑的聲音。

 

接著莊吾猛然抬起頭,一個箭步向前越過沃茲,用力抓起後方的WOZ的雙手:「我想加入攝影社!可以吧!」

莊吾突如起來的舉動令WOZ完全無法反應,在空氣凝結的當下只能勉強發出單音:「什……?」

莊吾身後的蓋茨也是一愣一愣的『哈?』了一聲,完全搞不懂摯友為什麼突然情緒如此高漲。

「噗、」場面太過逗人沃茲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捂住嘴巴小聲地笑了出來。

 

莊吾筆直地看著WOZ的眼神充滿了『並不是在說笑』的真實,讓WOZ絲毫沒有機會逃開這樣直率的眼神。此時WOZ突然產生一股幻覺,眼前的男孩眼中彷彿有星星一般,充斥著某種夾雜吸引力的未知的魔性。沉默了幾秒鐘,他終於抓到空檔將視線從男孩眼中移開。

「你、怎麼突然?」

「我啊,想靠近你。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第一次見到WOZ你卻覺得有股強烈的熟悉感。我想知道,想了解你的全部。我也不懂得要怎麼說明,但這些無法壓抑的情感作為理由不行嗎?」莊吾揚著笑容,就像是早就明白WOZ不會拒絕一樣,那樣的絕對自信。

突然像是被說出告白一樣的台詞,連平常總是晏然自若的WOZ也一時找不回語彙力,尷尬得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怎麼拒絕莊吾。

一旁的沃茲則是故意擺出一臉不得了的訝異表情,心裡則是已經打定主意看戲看到底。他就是對這種場面毫無抵抗力,況且男主角還是那個總是心如止水的兄長,這可不是最讓人欲罷不能的事情了嗎?

 

最後WOZ就只是吐出屈服的回應:「……隨便你。」

聽到眼前的人同意了,莊吾開心得像是要跳起來一般:「嗯!那我去填入社單了!」說完就像是完全沒有想聽人回話般快步的往攝影社辦走去。

走到一半時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朝WOZ的方向一隻手舉高揮著,另一隻手擋在嘴邊做出話筒的手勢:「還請多指教了——WOZ——!」

 

——總覺得惹上了很大的麻煩。

稍微恢復冷靜後的WOZ腦中只剩下支離滅裂的想法,他輕輕地把頭靠在牆壁上,拼命的思索著出路。

怎麼想都很不妙啊……

接著他有些不安的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弟弟。沃茲的臉上擺滿了笑意,完完全全是興致來的時候才會有的表情,WOZ立刻就明白到這就是沃茲想要的可能性。


這可真是著了他的道,但也沒辦法了。之後再想個辦法應付吧,大概——

 

评论(2)
热度(8)
普通的領帶,最近喜歡來打。

关注的博客